然。
“我是认真的,”她缓缓抬起头,出其不意的,将自己干涩的唇瓣印上了他的唇,只是轻轻贴着,纯净到毫无暧昧,小声颤抖地说,“思安,当初我说嫁给你的时候,我是认真的;后来我说爱上你的时候,我也是认真的。”
沈思安握着她的手猛地收紧。
庄浅被他捏得骨节泛疼,却一声没吭。
突然,她眉头一蹙,含糊地似抱怨地说了句,“小球球突然踢了我一下,你说它是不是在抗议,觉得我又在骗它爸爸了……”
沈思安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
还剩下一分钟。
庄浅看一眼表盘,抓起身侧的一把军刀,将身上九根金属线齐齐一抓,把刀对准了九根金属线,道:
“我的一生就是一场笑话,我不信命运,可我偏偏玩不过命运。”她笑容惨淡,“我曾经不屑一顾的人,曾经苦苦执着的人,最终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样——现在,我不想再被耍了。”
“我不想再被命运耍了,思安。”她眼中决绝一点点凝集,深深吸进一口气,笑着流眼泪,“我不想为了这九分之一的生存几率而颤栗,而恐惧,而惊喜——只要你一直在的话,我愿意死,不作抗争地死。”
因为从来不曾被幸运之神眷顾过,所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