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尽是你能选择的,譬如你的出生,亦或你的成长,很多很多东西你都不能自己选择,有些事情需要你承担,逃都逃脱不了,既然这样,那也就勿须逃脱,该干什么也就干什么是了,事情总归有个人应下来。对于诸如此类逃脱都不能的事情,青年是连三两语的微辞也是不会有的,他向来不做无谓的抗争,所以老者说的事儿他也就应了。
莫不过养孩子这事儿他连一丁点的经验是没有的,养不养的好,合乎不合乎人家要求他是不那么确定的。
“送来的孩子是要给人家养好的,该教给的要教给,人家漂洋过海的来了,送回去的时候也是要双方脸面上都好看。”
“知道的。”青年依旧温和应和着老人的话。
老者本还有几句话要说的,可青年这个样子,于是也就没有话了,叮嘱的话再多,青年若是不上心,说了也是白说,遂说话的人也就没再继续了。
一个不说话,青年又是个不会主动说话的人,于是室内又安静了下来,又重回了之前听外面风声的样,连站在门口一直没进来的人都觉出了书房里多少弥漫了些尴尬或者不那么自在的气氛,偏生里面的小辈儿好像无所觉,依旧垂首坐着。
“南边儿的孩子是你往后的依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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