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不习惯让他生气,尤其是因为她,忍不住就想去做点什么让他消气。
一步一步往上走,怎么也像是走不到自己那一层,因为没有声音,灯也不亮,转角的时候不时还被楼梯撞一下,还被墙碰一下,可这孩子想的是那些个。
孔泽瞿一下车就开车,一秒的耽搁都没有,径直往山上走,这个时候开车的障碍什么的一点都没有,只面无表情坐在车里看着前面,无比正常自然,中途还接了个电话,说了好些工作上的事情,顺便又几句话中换了好几个官员,等终于到家的时候孔泽瞿已经平静无比了,进门开灯,坐在沙发上这人终于像是有些个脱力往后靠在沙发上,鞋都没换,晚饭也没吃,在山下一个来回两三个小时已经过去了,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先前厨房案板上他切得菜还那么放着。
一点儿都不想动弹,可这时候门板被踢的“砰砰”响,孔泽瞿不想动弹,可不多会儿客厅落地窗也被撞得“砰砰”,孔泽瞿起身,打开门,原本靠在门板上的人就摔在他身上,扑鼻的酒气就喷了进来,愈加烦躁,孔泽瞿定睛,雷让喝的烂醉越过他往家里走,边走边骂人,满嘴的骂娘声里孔泽瞿挑出个人名儿,正是今晚他见着的男人。
孔泽瞿要走的时候,卧室里面有人声儿了,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