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身将门板关注,孔泽瞿脸上流着的血擦也不擦,只那么垂眼睛站着,四十岁的男人了,那么站着就是个负气的样子,只将站在办公桌后的人气了个好歹。
“你可真是长出息了,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还不给我说?”大先生在孔泽瞿额头上戳出了个血窝窝依然不解恨,只厉声训斥孔泽瞿。
孔泽瞿是大哥带大的,他的记忆里父母这两个字只是两个字而已,大脑里很没有将这两个字实体化的机会。他和大哥还是两个母亲,说实话,他的成长岁月里,他大哥担当了父亲这个角色,因而他总是格外感激他大哥,在他的世界里,没人什么人能超过他大哥,因而他也就绝少惹他大哥生气。
他本来不愿意沾惹那么些个事情的,只是这一代孔家人里面就只有他弟兄两个,所以他尽管不愿意可还是帮衬着兄长,愿意为他大哥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他沾染的那些事情都是极摧心的,可他还是尽心尽力的干着,说实话,他活了这么些年头,真正为自己干什么事儿好像真的没有过,这是头一回。
“你不都知道了。”孔泽瞿抿着嘴这么说,竟是个顶撞他大哥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活到一大把年纪还被自己半百的儿子闹腾这样让人生气的事情,孔泽瞿于大先生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