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女人小日子都这般,袁青举也当是正常,由着小姑娘也没去看过医生。这一次似乎比以往都疼得凶狠,回去的路上安来缩在车座上汗涔涔的,都疼白了脸。袁青举也顾不上吃饭,直接回了镇上。
停了车把安来背了起来,走的却不是回家的路。安来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衣领,听他解释道:“镇上有一很有名气的老中医,之前小七也是每次疼得不得了,二哥寻人问到了他那里,吃了几副药便好了。”
他们去的地方是一家中医药铺,只是这时大门已经关了,袁青举只好从旁边的侧门往里走。里面布局和他们住的小院子差不多,只是要大上许多。院子中间搭了个木架,绿意盈盈,间或还能看见挂着长长的丝瓜。
丝瓜架下,有几人正在吃饭,一老一少,少年怀里还抱了个小女娃正在喂饭。见他们进去,那老人站了起来,形容清癯。
袁青举把安来放了下来,十分客气的和他问好,又和那少年点头示意,状似十分熟悉。
“劳烦陈大夫帮她看看。”
陈大夫拿来垫子给安来把脉,过了一会儿和他们说:“寻常妇人病,吃几副药就好了。只是尊夫人体寒,需一直温养着,不然不易受孕,就是有孕了也容易滑胎。”
袁青举怔了一下,连忙和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