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又细问这温养该如何养。
陈大夫低头写方子,一边耐心的和他细细交代。袁青举再次和他道谢,他把方子交给少年去抓药,摆摆手,去抱少年怀里的小女孩儿:“医者本分罢!不过我这药庐清净,你们不要在这里喧哗吵闹吓着我的小孙孙就好。”
安来和袁青举都对陈大夫后半句话莫名所以,陈大夫已经抱着孙女带着她的小碗进内屋喂饭去了。那留下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和他们使眼色,瞟向丝瓜架的另一边。
安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边,才发现在丝瓜架的阴影里还坐着另一个人。这时,那人慢慢的站起身,朝他们走过来。待他渐渐走出阴影,安来才看清他的面貌,恰好,她认得这人。正是因为认得,所以开始紧张,甚至本能的往袁青举宽厚的肩膀后缩。
袁青举注意到她的举动,安抚的握着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那人,声音渐冷:“沈豫章。”
沈豫章,可不就是那日去看演唱会后出来安来在花街上遇见的那个男人么。
安来听到袁青举叫出这个名字,脑海中有什么在翻腾,无意识的脱口喊道:“章鱼哥哥。”
这一声,让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同时紧盯着她。
喊完便觉手上一痛,抬头便对上袁青举一双凄惶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