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来扒拉了下脑袋,拆开信封,里面是通篇法文。只好求助地望向随后进来的准奶爸。
袁青举接过来看了两眼,笑着去搂她的肩膀:“巴黎美术学院的offer。”
安来果然一扫先前的郁闷,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还好袁青举眼疾手快地把她制住。
她用星星眼看着安往:“往往,你好厉害!”因为知道安往有留学的打算,她无聊的时候也查了一下相关方面的资料,自然知道巴黎美术学院在学术界的权威以及考核标准多么严苛。她没想到安往这么有天赋!
安往勉力压下上扬的嘴角:“也就一般般吧,不要以你的智商来衡量我。”
安来一点也不介意被他埋汰。这个好消息让她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
一天,安来在午后窝在袁青举的书房看。赫伯带着几个佣人,抬着什么东西进去。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珍品摆件。
“这是什么赫伯?”安来扶着腰起身好奇地问,赫伯连忙上前去搀扶她。
“是三爷买的一幅油画,夫人。”
赫伯待安来站稳了才上前去拉下画上的布。
一个汤秋千的白裙少女跃然眼前。
居然是安往画的那一幅《女鸢》。后来被沈豫章买去,安往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