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赎过,沈豫章却没松口。不知道这一次袁青举是用什么方法拿回来的。
下午,袁青举回家给了安来一张请柬:“沈豫章寄到我办公室的。”
是沈豫章的婚礼请柬,安来还以为新娘会是林洛,就那个在咖啡厅泼过安来咖啡的泼辣女子。结果却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去吗?”袁青举问。
安来顺手把请柬放在收废报纸的架子上,摇摇头:“不去了,我这身子现在也不方便。”
“好,听你的。”袁青举走过去抱她:“我闺女今天有没有闹脾气?”
那天晚上,安来做了一个梦,梦见吒紫嫣红花丛中,一个胖嘟嘟的小女孩儿的半边脸肿得老高。正泪嗒嗒地哭诉:“怎么办,我毁容了。”
旁边一个比她稍大的男孩儿显然也被吓坏了,但却十分镇定地说:“妈妈说,女孩子在乎容貌是因为她们要依靠美貌来找一个好老公。”
他这么一说,小女孩儿哭得更厉害了。
“来来不怕,长大以后我娶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伸手去抱小女孩儿,结果小女孩太胖,他的手太短根本环不住她。
“毁容了好丑。”
“我不怕。”男孩还在使力将小女孩儿从地上抱起来,但显然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