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深厚自不必说,上到她祖母,下到丫头婆子,都觉得他们长大了是要结为夫妻的,我瞧着筠哥儿也极好,就从没插手阻拦过,我想着,这本就是一件亲上加亲,板上钉钉的好事,他们两个只缺个定亲礼,却不想,就在我打算开口跟洛琬宁提的时候,她祖母七十大寿的当天,阿瑶落水了,当时我忙着照管来往的亲戚,等到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她祖母并许多亲戚已聚到阿瑶的绣楼上去了,那些艳诗被她三伯母那边的亲戚翻了出来,又或者根本就是她们夹带上去的,可恨笔迹却是阿瑶的,亲戚们手里一人一张,当场她们看阿瑶的眼色就变了,她祖母当下厉声质问阿瑶,阿瑶面无人色,本就落了水受了惊吓,当时就昏迷了过去,自此一病不起。”
说到年前的那一场风波,周氏面色难堪之极,拍着小几道:“当时人那么多,真真百口莫辩!又难以撇清!”
洛瑾瑶落泪,攥着钱金银的手道:“笔迹虽是我的,可千真万确我不知那艳诗从何而来。”
“莫哭,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洛瑾瑶摇头道:“这件事会跟着我一辈子,我一辈子都不能撇清。”
“事发后,送走了来贺寿的客人,她祖母便要我审问伺候阿瑶的那些大小丫头,我就冷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