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为难,这是何故,你今儿个一定要给我个说法,不然,纵然我是你亲娘也是不依的。”
洛瑾瑶就怕周氏不信她,底气便有不足,轻飘飘着声嗓道:“我就怀疑是洛瑾瑜把那些艳诗藏在我的诗稿里的,我还怀疑,是她陷害我落的水。”
说罢,怕被周氏打,洛瑾瑶鞋儿也不穿,跳下罗汉床就跑钱金银后面藏着。
钱金银笑眯了眼,在脚踏上拾起她的一双鞋儿托在手里,牵着她坐在自己身畔,往脚踏上一坐,捏了她脚就给她穿鞋,这一幕看的周氏又羡又气,笑骂道:“快别在我跟前扎眼了,回你们自己院子里亲昵去吧。”
他两个也不言语,洛瑾瑶是羞煞了,闭紧了嘴支吾不出一言一语,钱金银是不在意,脸皮厚的城墙一般。
“这已不是你第一次说怀疑瑜儿的话了,你是我生的,平白污蔑别人,你还没那个胆子和脸皮,我在心里早也忖度了一遍,只是怕再度提起那两件事伤了你,现在你自己提了出来,我便郑重的问你一次,你果真没做?”
洛瑾瑶当下往地上一跪,指天发誓道:“若我做过,就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你起来,打从事发起我就不信是你做的,问你一遍就是为了安心。当着女婿的面我就打开了天窗说亮话,阿瑶与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