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皮囊上从白天到黑夜都画的是同一幅画。
“你啊,还是太小了,你把外戚看的太轻,你也把你的外祖父看的太重了,听父亲一句话,还是跟着你弟弟,紧扒着外戚不放吧,如此,皇位可得,尊荣可得。”
寿康冷笑,“就如同二皇子一样吗?人前是心高气傲的皇子,人后便向外戚摇尾乞怜。晟烨若也是如此,我当即就和他断绝姐弟关系,再不与他相认!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是怎么了,但我不会向他们低头,我的身上流的是皇族的血脉,我的骄傲尊荣得赐于皇祖父,来源于大齐国的繁荣昌盛,外戚算是什么东西,岂能让我向他们折腰!”
太子放下剪刀,淡淡然着脸为寿康鼓掌,淡淡然说一句,“有志气。”
又是这种表情!
寿康心里怒极,蓦然转身,抬头就看见武晟烨站在她身后五步远处。
“晟烨,何时来的,怎不出声?”寿康从容的抚了抚丝绦上所系的双鱼荷包。
“有一会儿了,姐姐。”武晟烨温柔的为寿康扶正有些歪了的金钗,目光坚定的道:“姐姐,别相信他的话,你我一胎双生,我们大概是从投胎时就在一起了,更也许我们相知相伴了上百千年,这个世上,姐姐就是孤最亲近和信任的人。总有一日,孤让姐姐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