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处理一下自己的脸为好……毕竟能派得上用处的,也就这张脸了。”
    嘲讽人是花瓶就直说,就别打着关心的幌子:
    “君上所言极是,回到镜外,在下预备着立即辞职,免得碍手碍脚。那个什么如意姑娘,一看就兰心蕙质,君上还是和她亲密无间地合作为好。”
    伏晏只笑笑地看猗苏一眼,似乎懒得再辩驳,迅速离开了。
    说起来……这厮是怎么摸清到这儿的路的?竟然没被家丁撞见?
    愤愤地拉上门,伏晏的笑脸却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笑还好,那自负又欠揍的气质与白无常千差万别,可只要他一笑,眼角微弯,与记忆里那双天生适合含笑的琥珀色眼眸重合,她就会觉得怀念而酸楚。
    抱着被子躺下,猗苏唤来侍者再取些冰敷的帕子和鸡蛋白。揉搓一番脸颊,她才闷闷地躺下,秦凤就正好女学放课回来,见她的模样,好笑又有点怜爱地来揉妹妹的头:“脸还肿着?还是寻点药来罢?”
    “不可……”一找药,整个国公府都该知道九娘子秦鸢被打了,如果追究起被打的缘由,就麻烦了。
    秦凤叹了口气:“实在不行,明日你也歇着罢,我去和阿母解释,就说我一时气急因为小事打了你。”
    “阿九有过在先,阿姐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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