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待……”秦凤真是个好姐姐。
“休要再说了,不再糊涂就好。”秦凤轻描淡写地带过,将猗苏拉起来,“别整日躺着,没病也要躺出病来。”
于是猗苏就被秦凤拉着去听了会儿琴,之后又将今日女学的功课补上,此中辛苦,无须冗言。
脑袋里被塞了一堆玄学佛学知识,猗苏才得以脱身,回到里间,就要扑倒在地铺上,猛然发现头枕边多了个青瓷小瓶。下头压了张纸,展开念去,上头只写了一个字:脸。
知道她脸受伤还会送药来的……想来想去也就伏晏了。
可这厮乍然这般体贴周到,倒叫人难以置信。猗苏盯着笔锋清癯的“脸”字愣了半晌,果断先将字条扔进炭盆里烧了,用指尖挑了瓶子里的油膏抹在脸上,又将瓶子藏于枕芯中,复躺下,心情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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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床洗漱,猗苏的脸竟然已经恢复原状,看不出丝毫被打过的痕迹。秦凤也舒了口气,只以为昨日的冰敷总算有了效果,便带着她往主屋而去。
虽说是主母居处,但陈设也未见得有多豪奢,一个着团花对襟衫的贵妇端坐在上首,见她同秦凤进来问安,也不多废话,直入主题:
“阿初,昨日已与尔父商定你的婚事。”
闻言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