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戒指,霜降还为她选了一副珍珠琉璃金莲耳环,长长的垂在颈边。
这样的阮玉叮叮当当的站在屋中,自我感觉像棵富丽堂皇的圣诞树。
正待出发,立冬从外面跑进来,瘪着小嘴,看见阮玉,那含在眼角的泪就要往外冒。
“可是别哭!”春分急忙拿帕子把她的脸挡上。
大过年的若是见了泪,这一年都不顺畅。
立冬一把扯下帕子,跑到阮玉跟前:“奶奶,咱们被人家欺负了!”
怎么回事?
原来立冬一夜没睡,就打算一大清早的去抢头水,在井边燃一炷香,讨个好兆头。怎奈有人比她脚程更快,待她赶去,钟忆柳的丫头刚刚点上一炷香。
她跟人家理论,又说不过,如花还被人踩了一脚。
众人皆是听得气愤,夏至冷了脸,就要去跟钟忆柳理论:“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破落户,吃了几天大米白面穿了几身绫罗绸缎就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还总想着攀高枝,当主子,她也配?”
春分这些日子没少给夏至灌输钟忆柳想要与金家亲上加亲的理论,纵使她不说,一个女人若是恋上了一个男人,那么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都会在这个女人的掌控之中。
这个时期的女人,是最敏感,最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