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算留疤,也看不见……”
“你……”
金玦焱对千依的轻描淡写很不满意,可是他凭什么不满意?他难道希望阮玉重伤不治?
再转了两圈,终于挥挥手:“出去!”
千依如获大赦的溜了。
金玦焱终于转得自己都头晕了,才坐到椅子上。
他现在心思一片混乱,有心去瞧瞧,可是以什么理由?到那说什么?
他们现在不吵了,可是这种冷漠比吵架还难受,尤其是一想起她对他纳妾的无动于衷甚至乐见其成,他就恨得牙根发痒。
是的,当初分院的时候她就说过,他们今后“两不相干”,她又凭什么管他?
而他又凭什么生气?
是的,他最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心烦意乱,为什么经常左也不是右也不好,他一向是个潇洒的人,一向是个凡事不萦于心的人,怎么一碰到跟阮玉有关的事就想发狂?就想抓住她大吵一顿?
可是他又害怕她的冷漠,是打骨子里的害怕,他害怕他的发作只换得她淡淡一笑,而那笑意,也未达眼底。
他忽然将桌面的笔墨纸砚统统扫落在地。
在乒乒乓乓的乱响中,他抱住了头,死命的揪扯着头发。
痛,也未能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