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过是及时行乐而已。你还年轻,所以不明白。朕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地操劳了这么多年,放松几天也不行吗?”
她寒声道:“只是几日吗?徐慧原本也以为,陛下在翠微宫避过暑后就会起驾回宫,如今看来却是我想错了。陛下怕是已经沉迷于行宫里的醉生梦死,不想再回长安了吧!”
“慧儿。”他眯了眯眼睛,不知是酒醉,还是有几分生气地说:“朕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让朕想起一个人……”
“是魏大人吗?”徐慧笑了笑,了然地道:“那便是徐慧的荣幸了。陛下虽不喜欢听,可我倒是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对陛下说这些话。”
太宗眉头紧锁,不能理解地说:“慧儿,你不过一介弱质女流,为何不能好好地呆在后廷,听朕的话呢?为何要学魏征那硬骨头,说这些戳朕心窝子的话?”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又何尝不是在拿刀子捅徐慧的心。她虽是在笑着的,眉头却不禁轻蹙,眼底微润,明亮如夜空中的星,“原来在陛下心中,徐慧也不过是一个无用的小女子吗?除了等待您的临幸,我什么都不能做?”
“徐慧。”他念她的名字,语气重了几分,“你不要曲解朕的意思。”
徐慧不言不语,许久方道:“陛下如何想我,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