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只望陛下停止宴饮,尽早回长安。”
太宗的脸色变了又变,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露出一丝喜色,“慧儿,你是觉得朕冷落你了对不对?你不想朕看旁的女人是不是?”
徐慧见他误会,却没有辩解。如果他愿意为此不再游玩行乐的话,她也不介意他这么说。
“傻姑娘。”他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你要是怨朕陪你的时间少了,可以和朕说呀!朕怎么会冷落你呢?朕如果不喜欢你,就不会想尽办法,要你与朕同住了。”
徐慧靠在他灼热的怀抱里,心中却是一片冰凉。晋阳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变了,从贞观十七年的那场大病起,他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让她越来越陌生。
今夜的这一番谈话,虽然没有从根本上转变太宗的作为,但起码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沉溺于游玩宴饮之中了。徐慧本以为情况会越来越好,再过不久他们就可以回长安,谁知这个时候,她却得知了一个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
陛下竟然……在服食丹药!
这件事情太宗瞒得很紧,就连近身服侍他的王德都知之甚少。消息还是从吴庸这里传出来的。好在最早发现端倪的是徐慧,她将这件事情压制下来,不让消息传出含风殿。
可是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