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交了,上回办公公和婆婆的……丧事,爷又把米几乎卖了,换了三两银钱,用了二两做席面,现在只剩一两了。前些天爷又生病了,好几个郎中都说爷这回没救了,昨天家里来了个赤脚郎中,劈头劈脸就将家里一框子玉米搬走了,留了付外敷退热的药。我力气小抢不过他,就……好在那药还是有用的,爷到底还是醒了。”
张铭听着,默默腹诽,你当是他妙手回春,却没想到芯子已经换了。不过,张铭也能感受到背心和足底都有温温的药敷着,虽然目前四肢乏力,但却没觉得自己有多病,刚刚咳了口血,喉咙里也轻快了不少,想来那药还是有用的,只是原主积弱,没熬过去罢了。再一想家里如此贫穷,实在急需解决用钱的问题。“家里竟这样穷了?我刚刚挨过来,事情都有些记不清了,你再想想,可还有别的积蓄?”
琳娘一脸为难,思前想后,还是摇了摇头:“只剩半斗子玉米粉了,原本爷看我喜欢小鸡,捉了几只养在后院,可是八月咱们村发了瘟疫,那几只鸡虽没病着,还是全都贱价卖了。”
“爹娘没积蓄留下吗?”张铭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又问了一句。
“原是有的,爷为了给公公和婆婆治病,全用完了,后来不得已才卖米的。”琳娘神色哀蹙,勉强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