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四儿那一伙人,上个月新县令爷到任,抓起他们这些人来半点不手软,今天这大概是狗急跳墙了,连个普通孩子都抢。”
张铭心里默默地给那县令记了一笔,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也不干净利落点,简直后患无穷,蠢死了。
他们吃着那酒婆的下酒菜,滋味其实颇好,二两酒也慢慢的下去了,张铭喝了一两半,孙琢半两,方才店里的两酒鬼已经走了,他们也想起身告辞。
岂料来了个牙子似的人物,对着那酒婆道:“严婆子,我今天趁着赶集的人多,又替你问了许多人,你这破烂铺子想盘出去,难!”
那婆子一听,眼里就暗了几分,又塞给牙子一小盅酒,“这我也清楚,你就再帮我问问吧。”
牙子接过酒,说道:“要不是看你可怜,谁稀罕做你这赔钱生意。”转头就走了。
张铭心里一动,原本站着就又坐了回去,孙琢听话,也坐了回去。张铭开口问道:“怎么?婶子要盘店么?”
那婆子原本正郁闷,听他这样一问,眼睛就一亮:“是要盘出去,我是老寡妇一个,现在年纪大了支不转这店了,怎么?你有哪个亲戚要盘店么?”
张铭一开始就看中这家店位置好,虽然卖相实在差了点,但仔细看看,里面房子结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