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加盖了一层楼,还有个角楼,二楼正好可以收拾了做住房。他刚刚进这店时就存了要和店主谈谈盘店的事儿,那时看这严婆子做生意有一搭没一搭,悠闲的很,还以为她没意向,结果,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他笑了笑说:“没什么亲戚要盘店,是我自己有个生意想做。婶子不妨同我说说价钱。”
严婆子早就看出张铭心善,但也不欺他,就说:“要是长租,就一年十贯钱,年初结账,我这店里东西你也能用,要是想买,咱们周朝作兴分期付钱,我也同你分期,不过你得买下整个这双层小楼,一百六十两。”见张铭皱眉,她心一横,连忙说道:“我知道价钱贵了点,但我手里酿酒的方子能送你两个,我厚着脸皮同你说一句,我还有个孙子要养,才要价高点。”
张铭确实嫌价钱贵,他又不是圣父,专门做慈善,花一百六十两买下这破楼,还得花不少钱才能弄的像样,不过听到严婆子肯附送两个酒方子,他心思又动了起来,就说:“酒方子如何?”
严婆子一看有戏,就细细说起来:“一个果酒方子,配方麻烦点,但味道好,我家没败之前,惯常靠它取利,另一个就是寻常的清酒方子,就是你方才喝的那种,味道没什么特别,就是喝了不上头。”
张铭心里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