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张铭想到一件事,就开口道:“玎玎,琢儿去锦州的事,我要与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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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炳对小儿子这次的考试成绩还算满意,心道这孩子果然懂事了些,二女婿张铭亦十分争气,竟然一举得中亚元,就是这孩子心急了些,若是再等上个两年三载的,没准就能考上解元了,最近竟然又病倒了,可见是个福薄的,也不知能不能过的长久。
他正在自己书房里暗自琢磨,就见到家里一位丫鬟来报:“老爷,二小姐回来了。”
她没提到张铭,孙炳便问:“二姑爷呢?”
丫鬟摇了摇头:“这回是二小姐一个人回来的,并不曾见到二姑爷,小少爷也未跟着回来。”
孙炳皱了眉头,“你让她来书房。”
“是。”
琳娘一进孙炳的书房,就跪在了地上,“请爹恕罪。”
孙炳大为讶异,眼皮亦跳了跳:“发生了何事你快说罢。”
琳娘依从张铭先前的嘱咐,仍旧不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孙炳。
孙炳接过后拆开一看,就将信掷在地上,“胡闹!”
信中寥寥数句,孙炳却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