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静默,听筒内只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过了一会儿,布料窸窣的摩擦,接着她才说话:“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一开口就是呛人的话,堵的路堃哽住。
他吐了口烟:“我今天上午才回家,跟着家里忙了一天,刚才又出去串门,就没怎么看手机。”
这番解释听的人更生气,闻景想要质问,即将开口的一瞬间却泄了气,只蔫蔫的:“嗯。”
“你别‘嗯’。”路堃揉了揉眉头,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低声说:“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闻景依旧言简意赅。
两人自从在一起,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前大多是闻景想要说开,路堃保持沉默。这次刚好反过来,闻景心里不舒服,被低落的情绪围绕,一句话也不想讲。
路堃顿了一下:“你也没有找我。”
闻景反问:“我为什么找你?”
“闻景。”路堃嗓音发紧,咬着牙喊了声她的名字,用力攥住手机。
这话听的人火冒三丈,他把剩了小半截的烟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那点明灭的火星,以此来发泄。
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又陷入了默然中。然而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只需要最后一颗石子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