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风瘫病,瘫痪在病床上,无法到校并让学生到自家中,围着病床听自己用微弱的声音讲授《西域史》。
这种老先生,是值得敬佩的。
又有何人,会去呵责这样一位为了生计、为了青年、为了学术而坚守的老先生呢?
这段历史,苏亦也不算陌生。
而,宿白先生是东北人,不仅读了伪北大,还读了研究生,他就不是普通的学生了。
介于可宽容与不可宽容之间。
好在,有了冯承钧的力荐才有机会留在北大图书馆任职。
从此,在图书馆和文科研究所边研究、边工作、边读书、直到解放后的院系调整才离开图书馆,被调入考古教研室。
这是后话。
苏亦跟马世昌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
然而,今晚马世昌过来,除了赠书之外,还让他读书,读的并不是这本《伯希和敦煌石窟图录》,而是《白沙宋墓》。
跟之前众人赠送基本上一样,《白沙宋墓》同样也是建国初出版考古专著。
而且,跟之前的著作一样,都是从无到有建立的一系列考古发掘标准。
“51年的时候,宿先生主持河南禹县白沙镇的3座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