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不是过错,而是过往的时候,就需要慎言了。
马世昌也慎言。
他口中的原北大,不是搬迁到燕园的老北大,而是日伪时期的“伪北大”,当年,北大搬迁到昆明,成立西南联大,然而,同一时期,北京城里面也有一个北大成立复课。
宿白先生就是在这个时期读的“伪北大”,而伪北大的学生主要是来自于华北、东北这些沦陷区。
抗战胜利后,伪北大的师生之所以受到影响,主要是傅斯年的态度。
1945年抗战胜利,傅斯年代理北大校长,坚决不聘抗战期间未随学校南迁而留在日军占领下的“伪北大”的教员,并直言“汉贼不两立,连握手都不应该”。
不过对于学生,他是宽容的。
他说:“但学生经过甄别和补习,可以接受……青年何辜,现在二十岁的大学生,抗战爆发时还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我是主张善为待之,予以就学便利。”
这其中,受到冲击最大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周作人,嗯,还有考古学家容兰,一位在金石学,甲骨文上有深厚研究的学者。
然而,冯承钧虽然也在伪北大任职,但他跟其他的教员不一样,北平沦陷这年,他正好五十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