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探方47下层的一个圆角方形的窖穴的堆积土中,发现有数百粒炭化稻米,籽粒多数保存完整,米胚也可以看出。”
吴振华跟苏亦分享的,只是稻遗迹发现的第一种情况。
“其实,还有另一种情况是发现于一些探方的中层或下层的烧土硬块中,把这些烧土块掰开,就可以看到掺拌有谷壳和稻草秆秣。嗯,当时杨主任是考古队的副队长,就曾经用双手掰开过烧土块,这种以谷壳稻草作为羼和料的草拌泥,应当就是当时的建筑材料。这种建筑材料就算是现在也是存在的,农村一些茅草屋,就是用稻杆秣和泥,然后黏在一起糊成泥墙的。”
苏亦说,“我在乡下的时候,也曾经搭建过茅草房,当时,还用双脚踩在泥巴上和泥,所以印象深刻。”
甚至,前世北大考古专业的学生为了学习实验考古还跑去山东搭建所谓的史前建筑,比如海草房之类的。
相比较之下,他在乡下搭建茅草屋的行为就接地气太多。
沈明在一旁说,“所以啊,我们现在跟新石器时代的古人,其实没啥区别。”
今人跟古人没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文字的出现,就是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