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支书却不依,“那哪儿行,还是我下去,二贵他们早上要到县里的店面上货,我去找找,待会儿就坐他们的牛车回去。”
但他不依也没用,五个饿死鬼得先送回去,他就一个人,而齐家兄弟两个,车又刚好是七座的。
一番拉扯之后,还是齐家兄弟下了车,李亚东亲自驱车,载着一行人先走了。
可怜齐家兄弟估计得找一阵儿,这年头像这样的小县城里可没什么出租车公司,出来搞运输的基本都是摩托车,俩人如果想安全点,最好还是找个黑车——当然,这年头还没有黑车的概念,就是打个私家车的意思。
“李老师,你过来是不是就可以把那个姓谢的赶走了?”
“是啊李老师,听强哥说,你现在贼出息了!”
旅程并不枯燥,一行人九年未曾谋面,可聊的话题很多,但聊来聊去,终究还是回到了眼前的问题上。
李亚东暗叹口气,知道他们对自己寄予了极大期望,但问题现在却有些棘手,没敢把话说死。
“本来确实不算什么麻烦事,但我和马支书回来还是晚了点,你们也知道的,那个谢兴洋已经跟政府签了合同,所以从法律的角度讲,那片大漠现在的确归他所有,至少拥有合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