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权。”
“啊……”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沉,脸上的笑容也纷纷黯淡下来。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豁出性命不要,也不准他在龙头山下打井,我父亲去年才入的葬,都还没睡安稳。”
说话的是红明,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比马支书略小,为人仗义,而且在乡里念过几年书,有些文化,讲话带着几分理儿,所以在大龙村的威望很高,并不输马支书多少。
如果他要振臂一呼,大龙村的乡亲们只怕无不应从。
“对,红明说得对,这事儿没得商量!”
果不其然,红明的话立马得到众人的附和,就连马支书都一副鼎力支持的模样。
大山深处的汉子,平时接触的外界事物较少,或许对法律还没有太多的敬畏之心,但对抚养他们长大、给予他们姓氏、教会他们怎样做人的长辈,却敬意极深。
所以与李亚东早前所想如出一辙,真按这个节奏发展下去,得出大乱子。
“明叔,听我一句劝怎么样?”李亚东一边专注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说。
“李老师,你讲。”
“你暂时按耐一下,先别激动,至少不能再动手了,因为现在对方占着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