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连轻轻一个呼吸都牵连着刺骨的疼痛。这副早已被毁得没了知觉的躯体,就算他再怎么糟蹋,我怕是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了吧。
小心翼翼地避开染了剧毒的衣服,他竟是突然解开自己的外袍罩在我身上,随即将我打横抱起。
预期的噩梦没有发生,我眼里不自觉微微透了一些讶异。
“我对一个快死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不过……”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他忽然似笑非笑地低头凑近了我,“我对你的眼睛很感兴趣。”
眼睛?
没有再开口,他抱着我走到了官道上。
“大人,我们还在凉州地界,有传言说那个煞星被罢了官之后带着亲信回凉州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怔忡间,有个副将模样的人迎了上来,道。
我这才注意到官道上有一队人马,再看向抱着我的这个一身明紫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我不禁微微在心底皱眉,这又是遇上了何方神圣?自从到了这东汉末年,我的星运便是出奇的好,至今为止还没有遇见过一个正常一点、普通一点的人。
“无妨。”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轻轻响起,声音很是清透,凉凉地融进心里,仿佛连头顶的烈日都没有那么炎热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