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见得?”抱着我的那个明紫色长衫的男子饶有兴趣地反问。
“那人我幼年时见过,虽然暴虐,但尚有人制得了他。”那个声音清清凉凉,好听得紧。
“哦?”那抱着我的男子微微讶异,“何人?方外奇人?还是能者异士?”
“都不是。”那个声音笑了起来,“是个小姑娘,凉州的小神女,不过如今也该长大了,十多年未见了呢。”
我心下微微一愣,他口中的小姑娘该不会是我吧。忽然想起了记忆里某个一脸寡淡的青衣小童,该不是……我有些困难地从那男子怀中侧过头。
看到的是……一头没毛的毛驴。
呃?
看着那毛驴滑稽可笑的模样,虽然已经悲惨至此,我仍是微微弯了弯唇,然后牵得脸颊上一阵刺骨的痛。
那没毛的毛驴圆圆的眼直瞪着我,眼里满是哀怨,事隔十多年,它还记得我这害它不浅的人吗?
我想起了那青衣小童临行前,我所说的那个董永与七仙女的故事。看来我这是遇到故人了。
“这位是?”终于注意到了我,那个声音略略迟疑了一下,疑惑地开口,“孟德兄你只是去湖边洗剑,如何会带回一个女子?”
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