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一叠飞着墨香的课本。
文具店里挤满了叽叽喳喳的女生,虽然十六七岁的年纪早已失去小时候对于收集文具的那份热衷,但每个学期的伊始,几支粉嫩的圆珠笔和印满各色图案的饭卡贴总能让新学年的一切充满仪式感。
开学的第一周课程内容几乎都是引入式的简单教学,作业密度小而简单,体育课和活动课不会突然被某一科老师占用,开学典礼占去大半天时间,足够我们在主席台下窃窃私语聊完这个假期的奇闻趣事。
就连提心吊胆害怕被老师发现寒假作业“逢作文必撕”的那份忐忑,仿佛也是有趣的。
更重要的,是这些崭新的一切背后,意味着一个假期的久别之后,一份又一份的重逢。
我坐在主席台下,听完了“地中海”老白喋喋不休地念完新学期校长致辞和上学期工作总结,总觉得这些稿子特别耳熟,好像过去三个学期听的词儿和现在差不多。
我偷偷伸长脖子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纪录督察员的身影。回头时却正好撞上班主任刘岳警告的目光。
我慌忙缩回脖子,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戚里。
“哎!还没问你呢,寒假你给我打得那个电话什么意思?分手是什么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