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每次去学堂里报道都送的。”
“晓得晓得,送六次嘛”。
“要的要的,以后等艳艳考上了大学,我加倍来送。”
忠厚的大师兄大乐,笑道:“要是艳艳考得上大学,那就是我们毛家祖坟冒烟喽。”
大学有多难考?旁的不讲,起码小学、初中要考全乡第一!
其他师兄也大乐,附和道:“还是青的烟咧”。
“打乱讲,我们艳艳几聪明,还以为是你们这帮木脑壳?艳艳,是不?”
正啃鸡腿啃得小脸花花的艳艳立即举手,牛皮哄哄道:“对,我最聪明了,昊昊叔叔讲的!他最厉害了,比你们这些木脑壳加起来都厉害!”
一干师兄大笑,这妹子以后聪明不聪明还不晓,反正这牛皮是接到了昊昊的脚。
陶老板也大笑,愧疚了快二十年,今天他觉得对得起亡妻、也对得起老爹老娘。不管他陶四清以前如何不堪,但送出了一个正牌子大学生,以后还能当国家干部咧。
“来,这杯酒大家吃了!”
师傅一端杯,徒弟当然要干了,十几个师兄弟连忙起身,恭敬地与坐着的师傅干了。
一口干掉了杯里的酒,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