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
着急上火地赶到这来报信,陶昊得到了这么轻飘飘一句的回答,让这小子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操,让东明猜中了,人家那么大的背景、那么高的学历,跑到袁州这个小地方来当官,就是冲着袁工集团来的。
见这油滑小子神色不对,压着火气的彭伟国放下茶杯,笑着打趣道:“怎么了?”
没怎么,即使彭伟国是冲着袁工集团上市而来,赚了谁的钱、沾了国家的便宜也不关陶昊的事,反而他有机会搭次顺风船赚点钱,他失落的是好不容易抱到的一条金大腿很可能没了。
三十岁的正县团级,金大腿咧!这要是抱紧了,即使当不到大官,十年八年之后在同古搞个乡长、局长当当,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失落之下,陶昊也没了平时的礼貌,没好气道:“白跑一趟呗,早晓得这样,我就在学堂里洗澡睡觉。”
不白跑,因为彭伟国正强行压着怒火,要不是他妻子刚怀孕,他能把孙国春和袁工集团的联络员叫来骂得狗血淋头。如此重要的信息,连陶昊这样一个学生都知道跑来报信,而他们却置若罔闻?
无能!
尸位素餐!
幸好,陶昊是在街头混大的,察言观色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