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盛夏,如火骄阳炙烤着大地,连树叶都被晒得打蔫。
一辆锃亮的黑色猎豹,轰鸣着驶上袁州城边的化成峰,停在了路边一棵参天巨樟下。
“说吧”
正纠结的陶昊脸色如常,话里还带着三分不耐烦,更让坐在副驾驶室里的曾冬青忐忑难安。因为9年的车代表着权势或财富,尤其是这种二十多万还挂军牌的越野车,更让与陶昊同班、同宿舍的曾冬青心生敬畏。
“桃桃子,现在有人暗地里收股票……”。
跟在彭伟国后面混了大半个月,陶昊也把人家那种从容镇定学了个三分。所以,即使听到坏消息后,陶昊再着急也沉得住气,而且还能象彭伟国教育他一样,教育自己的同班同学道:“一炮,我们是小弟,老大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不是,我”
教育人就要有气势,陶昊一改平时的嘻皮笑脸,打断道:“我个屁!一炮,你就是有点胆子,又前怕狼后怕虎的怂人一个!
不是我说你,如果我有你那么多钱,老子就什么都不想,老老实实把事办好来。成了,攀上个大靠山,以后吃香喝辣;败了,反正钱已经赚到了,老子什么也没亏!”
说得轻巧,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