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先让他们屈服了,才好加以控制。
果然,司空琰绯放下酒樽,对众位老臣道:“孤本不想争什么,但孤的妇人又有了皖室的血脉,孤不忍令其随孤一道赴死,故此才携妻带子离开皖国,如今尔等却要奉孤为帝,孤心有惶恐,未敢轻信。”
此言一出,皖国来的那些老臣全都跪下了,以额触地,齐声道:“我等愿对天起誓,对君绝无二心!”
看到这一幕,洛言不动声色的向司空琰绯这边看过来。
司空琰绯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他要的是这些人的誓言,而且还是当着卫王的面。
这个时代的人重誓言,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发下的誓言,绝无反悔之意,不然他们的子子孙孙都要抬不起头来。
这些人跪在地上起誓,可是司空琰绯却并没有立即令他们起来。
“孤有言在先,尔等既愿追随与孤,便当听孤号令,尔等可听清了?”
老臣们面面相觑,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他号令?本来为帝者不就是要发布号令的吗。
司空琰绯看着他们便知他们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孤的决断,任何人不得违背。”他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