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连洛言都愣住了。
这个时代的君王,不少决断都需手下贤士能臣共同商议,若是绝大多数人不同意,就算是身为帝王,也是不能擅自决断的。
可丹阳王却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自己的权力。
他要绝对的权力,他要脱离开手下贤士能臣的束缚。
“丹阳君,您这是何意?”有位老臣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孤信不过你们。”司空琰绯直言不讳,毫不介意那名老臣变的惨白的脸色,“孤自幼在宫中为质,想来尔等也是知晓的,然却无人向皖皇提出异议,且有不少人是赞同的……孤只要想到此事便觉心寒……”
不少老臣都低下了头。
司空琰绯说的没错,当初皖皇留他在宫中为质,包括毒杀了司空琰绯的父母,他手下的那些贤士能臣都是知道的。
不过当初在他们看来,所有能够威胁到皖皇的人都是应该被除掉,所以也就没人会关心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幼童如何宫里凄惨的活着。
可是现在他们却要奉他为帝,而这个未来的帝王却直接在他们面前说,他因为以前的事心感到心寒……这令他们无言以对。
“臣等惭愧!”
晗月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