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初说的含糊不清。
她从约莫7岁左右开始换牙,掉了又长,如果她记得的没有错,这该是除了后槽牙以外的最后一颗。
保镖几乎看的呆愣,“季先生,您认识她?”
季凉焰的目光顺着门口蔓延到时初脚下,在炎炎夏日中眯了眼,话说的云淡风轻。
“找。”
“今天找不出来,就用你家小姐一颗牙来换。”
几个保镖脸色瞬变,不光他们,连时初都怔住。
慈善晚宴圈的场地是几百平的大型中央别墅区,屋外有上千平的花园亭台,他们就这么几个保镖,顶着大太阳,在几千平中找一颗乳牙,找上一天一夜,也未必能够找出来。
其中一名保镖甚至还想说话圆场,“季先生……”
却被季凉焰身边的几个保镖拦下来。
季凉焰连理会都不曾,兀自踩着红色的景观地毯往前走。
时初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身后,抬头去看,整个视线中仅剩下季凉焰一个人的背影,高大又宽阔,仿若可以永远坚挺不会倒下。
这个背影,时初一记就是将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