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被时初堵的说不出话来。
圈圈是她儿子,也是她最重要的人,时初以圈圈的生命安全来说事,就是拿捏住了她的七寸。
她咬了咬唇角,转而去看老夫人,委屈兮兮,“母亲,我也是为了她好,没想到她这样恩将仇报,真是个小白眼狼。”
季老夫人并不像寻常主母,她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放在口边抿了抿。
面对时初坚定的神情,老夫人心下犹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亘古以来如此。
限制一个时初的大学志愿是小事,若因此影响了圈圈的病情,那对于季家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丧事。
老夫人思来想去,百般不愿意,还是松了口,“挽之,罢了。”
时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论季夫人如何对她心生不满,但只要老夫人开了口,这事就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季夫人显然惊愕于老夫人的决定,转过身去,甚少不礼的抬高声音,“母亲!时初她,可是伤害了凉焰啊。”
老夫人眯了眯眼睛,放声开口,“不急于此时。”
季夫人骤然明白了。
时初忽悠季凉焰献血,这事在老夫人的这边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