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很快仅剩下时初和秦昌两个人,与时初刚刚进门并无二致。
许是刚刚吃了周助理的教训,秦昌早已经不是铁打的身体,被摔的疼了,便收敛了一些,随手捻起来一张纸巾贴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堵住了刚刚因为拔针而血流如注的样子,按了一会儿,人坐在床边,抬头看时初。
“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向问我?”
“总不能单单是确认一下我喜欢不喜欢这件事情吧?时初,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病房中极为亮堂,阳光顺着窗棂透进来,正是日头正盛的时候,半大的病房上一片金光灿灿,有几缕落在了秦昌的头发丝,看在时初的视线中微微有些反光。
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了一下。
同样是站在布满阳光的房间中,自己却一丝暖光都照不到。
她看向秦昌,忽而压低了声音,问到,“当初在、在那间小仓库里面,你还记、记不得你说过一件事情?”
秦昌身体一僵,然后不耐烦的转过身去,“我说过什么?我还能够说过什么?我忘记了。”
时初不动,静静的贴在墙根上,看着他,坚定的提醒他,“被、被你抓住的第、第八天,你跟我说,有、有人告诉你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