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当初死亡的真相。”
“你说过等、等到第10天的时候会、会告诉我。”
秦昌眸光一闪。
“你母亲,什么你母亲,你想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母亲当年是什么情况。”
他说话时,盯紧了医院白色的被单,眼神不动。
“你妈妈生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时初蹙眉,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忽而抬头,眸光大亮,“那你为、为什么这样仇视季、季先生?”
秦昌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问题。
他抬头,看时初。
“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时初不语。
“我们秦家,跟季家,那是世世代代的竞争对手,以往我们秦家走黑的,你们季家走红白的,本来是可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可惜季凉焰的手伸的太长,这么多年以来,不单单向着自己手中的饼干,还妄想把他的大手穿到我们的奶酪中来,我们怎么可能不仇视他?怎么可能不想除之而后快?”
时初蹙着眉头。
“这、这是你父亲的事情,不是你……你的事情……”
她直觉有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