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踏的脚步声日渐逼近。
像是催着在夏挽之做决定。
在她看来,眼前这扇厚重却不算是完全隔音的门就是时初跟季凉焰两个人的遮羞布。
遮住了季凉焰曾经资助了一个女孩,却把这个女孩带上了床的事实。
可这能有什么用。
该知道的人,一个都不会少。
夏挽之神色冰凉,如坠入寒凉的冰川。
曾经的她一心只想针对时初,处处刁难,将时初变成了季家所有人包括用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当年时初的母亲如何折磨她,她便想要反其道而行之。
现在想来。
她错了。
大错特错。
季凉焰失去了一个时初的母亲,可还有一个时初。
是她亲手将那个丫头推到了季凉焰的身份。
可这个世界上的感情痛楚,言而总之可以归为两种,一痛爱而不得,二痛得而不爱。
前者夏挽之尝了一个酣畅淋漓。
多少年的独守空闺,已经暗自在她的心中种下一个名为阴暗的种子,只待她勤加浇水便能够生根发芽,到了今时此刻,正式长成参天大树。
树皮染灰,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