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盯着自己的家居拖鞋,小心翼翼的揉搓着自己的手腕,眸光乱瞄,转移话题。
“那现、现在这套茶具怎、怎么办?”
季凉焰的目光尽数黏在了时初的身上。
手中空空落落的,有个小东西刚刚从手心中钻出去,像是一条滑溜的小蛇,吐着蛇信子便跑了一个没影。
对于时初的问题,季凉焰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愚蠢的问题。
他随口说道,“旧的扔了。”
正在准备茶水路上的许许忽而停下来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季凉焰,又看时初,一张脸又一张的看过去,忽而明了。
季凉焰说要封杀她三年,不是说假的。
今天她所有的阿谀奉承,放在了季凉焰的面前,都变成了一场笑话,笑她不自量力,愚蠢又自以为是。
那么时初呢。
许许缓慢转身,去看时初。
时初正低着头,将自己的两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后,人呆呆的站在季凉焰的身边,双手拉着楼梯的扶手,似乎不肯季凉焰,也不肯看季夫人。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是这样的境遇。
原来时初也不过如此。
看似是季凉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