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宠爱的人,可男人的宠爱又能够有几分热度?
无外乎像是季凉焰说过的那样,当成一个小玩物,闲来无事哄一哄,若是没有了哄的兴致,那便扔在一边爱答不理。
至少许许见过的男人都是这般。
季凉焰?
季凉焰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可怜一无所获的她自己,但是更可怜深陷泥潭而无法抽身的时初。
许许狠狠的抽了一口冷空气,大抵是终于看明白了季凉焰的意思,今天不论如何都不行了,她抿着自己的唇角,转过身去,一步步的走到了季家的门口,绕过了姓高的老板。
脚步站定。
声音扬着,不是对季凉焰说话,也不是对季夫人,而是对时初。
她说,“那个小记者。”
“不管你跟季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是劝你还是今早扯了好。”
“再纠缠下去,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说着,缓慢往外走,好像因为刚刚跪的太狠,也跪的太长,膝盖有些难耐的疼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时初眸光复杂。
她听进去了许许的话。
可告诫的话再多,也比不上她自己的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