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树上打去,不一会地上就落了一片槐花。长梅、长枝二人蹲在地上,将槐花拾起,装进布袋。
王长波在一旁不时地嚷着:“自平,将竹竿给我,我来打会。”朱自平彷若没有听到,并不歇手,仍是打个不停。
王厚傻傻地笑着,原来有些涨红的小脸,此时气色果然好了许多。三叔左手搭在王厚的肩上,将他扳转过来,右手将前指去:“厚儿,你看到巢湖了吗?”
此时刚过未时,太阳偏西,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也可见帆船点点,大片的白鹳或浮于水上,或展翅低飞。
“厚儿,你可见那些白色的鸟儿?”
“三叔,那是白鹳罢?”
“是的,厚儿。八百里巢湖,此时风平ng静,然而风ng起时,唯有这些白鹳逆风飞扬。小白颧自出生到可以起飞,只需要二个月,它们是这湖面的强者。”三叔眺望远处,目光许久都未收回。
这时朱自平也来到王厚身边,三叔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吟诵道:“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征帆去棹残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接着叹了一声,又道,“厚儿、平儿,这是王安石的词作。三叔老了,现在只能千古凭高对此,漫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