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辱,再也无法征帆去棹……但是我却期盼你们勤于学习,练好身体,能像这白鹳一样能早日起飞。”
王厚、朱自平望着那湖面上的鸟儿,两人都没有出声,似是在想着三叔的话。
晚上,朱自平将大把的槐花放在桌上,朱志一蹙眉头:“平儿,你今天没听三叔的话,上山玩去了?”
“爹,今天王厚生病,三叔才让我们歇息半天,带我们上山采槐花去了。”
“厚儿生病?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天,他时常说头晕。”
朱志将饭菜端上桌,说道:“平儿,你先吃,我去厚儿家看看。”
王厚此时懒懒地靠着座椅。朱志推门进来,向王员外道:“王大哥,我才听说厚儿身体不舒服,特地来看看。”
王员外起身应道:“朱兄弟是你呀,你今天忙累了一天,吃过了吗?厚儿只是身子单薄,容易生病,倒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志走近王厚,借着灯光却见他神色萎靡,将手贴上他的额头,略略有些发热。朱志在王厚右手上把脉片刻,然后将王厚两手中指捏起,在末节指端揉捏、按压,又在他胸骨上窝和胸部正中部位,先后按摩一刻。
王厚只觉得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