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觉得自己的老脸都生疼。他在音乐界弄音乐这么多年,还是第二次这样掉面子,至于第一次,当然是挑拨明祈的那一回。
现在又从同行那儿听闻这一消息,更是气急攻心,对席温年心生怨恨。
恰好张蒙要来找杨献教学,哪想杨献吹得稀巴烂,他烦躁之余,便将这份怨气一齐发泄在了杨献的身上。
这个杨献,倒是个懂事的,许是看出他心情不好,这下也没反驳顶撞。
他缓了缓,换了口气和蔼道∶“行了,今天练了一天,你也累了。这训练到此为止吧,下次有问题再继续讲。”
“是!”杨献点头。
“好了,回去吧。”
杨献收拾了乐器和周边杂物,这才拿起搭在旁边的衣服准备离开。
谁想西装口袋倒转了过来,口袋里的照片忽地滑了出来。
照片上的女人坐在轮椅上,眉眼动人,相貌惊艳。
杨献怔了怔,起身就要去捡。
“等等!”
张蒙叫住他,一双精明的眼紧紧盯着地面,自己起身将照片捡了起来∶“这个人,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杨献没料到张蒙会主动问这个人。
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