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新品种药物的定金,随着这次预订款的支付,先给他在德意志银行当中发了过去。
与其一同挤过去的采购单中还夹杂了新的采购合同。
若是弗雷德里克同意,这个新药品的代理商就正式的转到邵年时的名下了。
在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了之后,邵年时才恍然间发现,他来北平的目的好像不是对公的。
正在他以为初雪会因为他的怠慢与粗心而感到有些不悦的时候,却发现,在北平下榻的地方,除了第一天初雪出现了一瞬,与他谈了一番最近的情况了之后,反倒是对方不怎么出现在他的眼前了。
邵年时这叫一个奇怪,总算是有时间的他拿起身边的遮阳凉帽就往屋外走去。
七月份的北平热的有些干燥,城外零星的炮火,也为这偌大的城市增加了不少的浮躁。
走在街道上的邵年时,虽然还是长衫的打扮。
但是无论是纯青色暗纹刺绣的蚕丝绸的料子,还是手腕上带着的闪着银光的表盘,都表示出了他身份的不凡与富足。
在这条并不起眼的胡同之中,就算是有人见到了他的身影,也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从邵年时的身边安安静静的擦过。
大概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