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王朝在这个古老的城市之中起起伏伏,就连这个城市中最普通的一员都学会了察言观色。
也因为这个,哪怕这是这个大城当中的边缘地带,只有最穷困的那波人在其中生活,也没有人来邵年时的面前,骚扰半分。
“是这里了。”走的很顺的邵年时,来到了一所灰扑扑的房子的所在,若不是在那个破瓦头的门口挂了一个白底儿黑字的牌子,牌子上用少见的红漆涂了一个十字架的话,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一个世界级别的机构组织在中国北平城内的办公地点。
可是这里虽然很破,但是却跟邵年时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在这道门前,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却是挂着一旁人所谓曾有的鲜活的表情。
无论是急切的,平静的,欢快的,还是难过的,每一个人都在真真切切的活着。
这样很好,被感染到的邵年时迈进门内,还没等着问呢,就看到了初雪的身影。
她就坐在一个并不亮堂的小房间内,紧紧的靠着唯一的一扇窗户。
她好像在计算着什么数据,手中拿着一大摞的文件与表格。
“啊!我找我的未婚妻,初雪……嗨!”
在门外一个人想要问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