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也是人,也有喜好憎恶,许远山看不起他,更对他百般刁难,因此他对许远山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许远山终究是许晴的父亲,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许晴的份上,因此他一直都是百般忍让,若是旁人,他早已反击了。
许远山被抓,从本心而言,也不会为了他而担忧,但知道许远山被抓这件事影响极其重大。
许晴走后,博彩公司便由许远山亲自掌控,他若被抓,博彩公司岂不是要阵脚大乱?那赌场还有谁去竞争?这一切是否已经预示着赌场的运营资格要落入畅想集团和青山帮手中?
“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时浩东不答许晴的话,问时攀道。
“刚才小贵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你,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将事情跟我说了一遍。今天一大早税务局的人到了许家别墅,一进别墅,就说许董事长偷税、漏税,把许董事长带了。小贵的父亲去打探了下,回来说是许董事长早年偷税的把柄被他们抓到了,起码要判十年。”
“十年!”时浩东眉头皱了起来,旋即看了许晴一眼,许远山若进去十年,许晴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是啊,小贵的父亲也找了一些关系,但人人讳莫如深,不肯帮忙,唯有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