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自己没有资格提这个要求,但那双眼睛那么热切,热切到白广寒即便不看她,也能感觉得到。
“赤芍闭门思过一个月,殿中之事交由赤箭代管。”清寒的声音再次响起,赤芍脸色微白,却还是一句辩解和申诉都没有,俯身磕头应下。
安岚已经不再在意赤芍,一个月后,即便赤芍能无恙归来,无论是否甘愿,其态度也一定会转变。她现在只在乎广寒先生对她是什么意思,从刚刚下跪到现在,先生就不曾看过她一眼,她从未这般忐忑过,特别是知道丹阳郡主能进藏后,她忐忑中甚至带着几分委屈。
只是,白广寒说完对赤芍的处置后,就站起身,竟是要离去的意思。
安岚一惊,忙道:“先生!?”
白广寒停下,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那么熟悉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却无比冷漠。
安岚不敢站起身,只仰着脸,像个做错事又怕被人遗忘的孩子,紧张又忐忑地看着白广寒:“先生,我,我呢?”
她是个矛盾体,既聪慧又脆弱,行事冷静果决,但面对他时,又难掩忐忑和惊惶。
我呢?
似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他微侧过身,背着光垂下眼。
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