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那双清亮的眼里确实盛着惊惶,白广寒沉默的时间有点长。
“你功过相抵。”良久,白广寒才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无论如何,都比不过话里的意思冷。
功过相抵!
安岚有些茫然地看着白广寒,竟忘了受之言谢,只怔怔地看着他转身离去。
她其实,不在乎被处罚一下,如果也能让她入藏书阁看书,她闭门思过一个月,三个月,都可以,或者受几次杖罚也行……
为什么,这些话,当时就是说不出来!?
安岚失魂落魄地回了伴月居,坐在屋里半响无言。
……
景炎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是不是太苛刻了!”
白广寒替他倒茶:“不是你的意思吗?如此就心软了?”
“还真有一点,那么难得的孩子。”景炎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摇头一笑,“不过不磨不行。”
白广寒看了他一眼:“这孩子确实不简单,直接就制住了赤芍,这点事,她承受得住。”
景炎有些随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越不甘心,就越会争取,若不如此,我怎会选她。”
“崔文君在查她。”白广寒放下茶壶